怎么了?不是哥们,
你怎么还震惊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令律瑟斯一想到那个系统花瓣,以及他手心的疼痛,加上雌虫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越想越心底冒出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
与此同时,幻瞿走到机器旁,手指轻盈地快速点了几下,立即止住了机器的鸣警,不过,让令律瑟斯心中捉摸不定的,更是幻瞿处理好机器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绝世大金疙瘩一样。
怪怪的,甚至他都能一眼就看到眼里的绿光了哎!
令律瑟斯冷冷地望向眼前的雌虫:“这么慢......”
幻瞿勾唇:“都是因为殿下您的口口十分的超乎常虫。”
什么?
他的什么?
令律瑟斯心里都是震惊,
“不止如此,您的口□□性和质量都远远超乎常虫,甚至还带有精神海的气息。”
所以呢?
令律瑟斯回了他个眼神,
“看来这场比赛,赢的肯定是殿下了。”幻瞿微笑道。
啊,那技巧呢?不是还要看技巧吗。
还是说,令律瑟斯的心底冒出一个猜测,
难道雄虫们都心高气傲,不会取悦虫吗?
或者,他们可能不会玩人类的花样或者学习特殊技巧?
令律瑟斯把心中的疑惑藏在心底,只是用眸子冷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既然主办方都这么说了,他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反而,身后如芒刺背的目光,却时时刻刻都盯着他,让他感受到有些许的不太舒服。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买股攻,
想到后面未出场的那么多买股攻,令律瑟斯就头痛
看来要加快消除成反派怨气值的进度了。
现在他完成的这个主系统任务,应该会给一个奖励,会对他有些许的帮助,不过,更好的,还是,希望能够帮助他推进一下主线吧。
令律瑟斯走出走廊,按照原来的记忆走出去,与之前进来的时候不同,这次并没有任何人带领他,反而是他一个人走出来,经过几棵树,和栽植的鲜花后,看到远方的飞行器,仍然停在那里。
当墨发黑眸的雄虫再次出现在镜头中的时候,直播间的雌虫们更加疯狂:
“大家听说了吗?令殿下竟然为了尽早回去击退虫族,特意把精神赛和□□赛一起考了!”
“哇!雄虫殿下真的好好,隔空摸摸。”
“雄虫殿下都没有休息吗?心疼。”
“明明是雄虫,只需要被好好照顾就可以了,但是殿下还是那么努力地为虫族奉献,好感动。”
“之前令殿下还用自己的精神力安抚芜风星的全部驻守军呢,感动。”
“真的吗?我的天,那得有整整好几万雌虫呢吧,这么多,真的不会造成精神海枯竭吗?担心”
“令殿下好棒,蹭蹭令殿下。”
......
远方的天幕渐渐落下,不时有海鸥和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鸟儿飞过,甚至它们在遇到飞行器的时候也不害怕,只会偏过头看一眼,然后换个弧线继续向前飞。
令律瑟斯乘上飞行器,到了暂时休息的地方,当然,
他回到这里不是为了休息的,而是去找反派,
一想到那个肆意出手又大胆的雌虫,令律瑟斯真的就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询问了旁边的亚雌,他带来的雌虫在哪里,终于被引到了一处小小的玻璃花房里,而印象中的雌虫,似乎在躺在躺椅上,一晃一晃,似乎还在举着光脑看些什么。
令律瑟斯没有走到他的跟前,而是在背后垂下眸子,尽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去看他,同时心中在思索,该怎么样才能缓和怨气值呢?
要不,他给他拿杯水,假装不是自己要拿的,只是顺便赏他的?
算了,先去试试吧,
主线任务嘛,还是要努力做一下的,
哪怕只是在反派刷个脸也可以。
令律瑟斯努力控制把那晚的“偶然意外”萌生的其他情感忽略,随手去旁边的设施接了杯清水,强行比偶自己走进玻璃花房中。
纯白的山茶花掉落一地,只剩余残余的绿色枝叶摇晃,遮蔽出一小片的绿荫,背对着他的西里厄斯,似乎知道是谁来了,转过头来对他笑,金眸里回荡着绿意的轻吟,仿佛曾经的苦难都从未发生过他身上。
令律瑟斯的心蓦然被无声的琴弦拨动一瞬。
不过,可惜,都是假的。
令律瑟斯在心底催眠自己,尤其再重复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冷水泼头一般,蓦然清醒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