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由于吃了系统的那个花瓣的原因,往常自己可以解决的时间却彷佛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令律瑟斯从一开始的羞耻,不太好意思的心态发生了骤变,他开始有点急促,甚至指尖的动作都略带了几分的潦草。
我去!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赶时间啊!
他做到一半,把手伸出被子外面,用力地甩了好多下,缓解了手腕的酸痛,继续伸到被子下面。
看来口口口口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令律瑟斯在心底吐槽,
不知过了多久,
令律瑟斯甚至都麻木到开始做机械工作了,
更何况他自己的手要磨破皮了喂,手心时不时传来被灼烧的痛感,
厌烦和无奈刚刚浮现在他的思绪中,
骤然,他觉得脑子里的弦一紧,
要结束了吗?
伴随最后的可怜愉悦跳跃着他的脊背,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他终于身子一轻,令律瑟斯泪流满面地松开手,躺在大床上。
残余的想象都是,
太好了。
终于结束了……
他终于结束这场折磨了。
已经筋疲力尽,手都在抖的令律瑟斯很快感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迅速,他的手也不再颤颤巍巍,其上无比酸爽的神经跳感立即消失,与此同时,他睁开眼 迎面对上的就是穿着白大褂的雌虫若有所思甚至是意味深长的眼神。
“可惜了。”
可惜什么?
一丝的困惑瞬间闪过他的心底,但是一看到雌虫那个眼神,他又立刻下意识感知到雌虫口里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起身,房间里果然还是之前的装修,站到雌虫的面前,墨眸里面如同沉坠的浮星般,阴晴不定:“我记得没有雄虫的允许,雌虫是不可以擅自开启测试的吧。”
“按照规定来说,确实是这样。”雌虫中眸子闪过几分的兴味和忌惮。
不过转瞬间,还没等令律瑟斯反击威胁回去,雌虫直接亮出隐藏在白大褂下脖颈下的工牌,取下来单手掐住上面的蓝色丝带,调皮地在令律瑟斯的面前晃了一晃,上面的虫族语被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雌虫戏谑的声音与之重合:“不过,
他话锋一转,“在这里,我就是规定。”
我去,你谁啊
我说话都不敢这么冲,
令律瑟斯看了眼上面的一只眼的金色标志,打印在工牌上熠熠生辉,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雌虫的身份—虫族最厉害的实验基地的主管者--幻瞿。
正如每一个庞大的世界都少不了的科学怪人,其中一类就有研究生理解剖学的科学家,不过因为他写的这篇文设定在虫族世界,所以科学怪人就成为了科学怪虫,他设定的隐藏攻,在他的大纲里对虫母非常痴狂,可惜他只是雌虫,不过他在后续的发展一直致力于成为雄虫,想要占有虫母,总之他和虫母的cp好像炒的还挺火的。
令律瑟斯隐约回忆起原书只写了半道的大纲:
好像这场比赛的主办方就是幻瞿,而且因为他掌握了特殊的黑色获取雄虫的口口渠道,又十分狠心,产业和实验室都迅速扩展起来,总之富得流水,狠得要命。
不好惹,还是个黑心的科学家兼商人。
这是幻瞿给令律瑟斯的初印象。
不过,按照原主的人设,他不仅不能怕,还要跟他打对立。
墨发黑眸的雄虫抬眸,眸中的阴沉如浓雾下的漆黑海水,几乎要将幻瞿全部淹没,明明低哑好听的声音却被压成更加沙哑的语调,混杂着漫天的不满和恶意:“一个破实验室而已,雌奴,你真自大。”
说实话,对一个位高权重的人雌虫说出这样的话语,已经足够的侮辱虫了。
在这边,令律瑟斯轻轻摩挲了下手指,竭尽全力继续想最刻薄的话语,
没想到对面的雌虫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一声:“殿下,你真可爱,不过我的通知很快就会出来,还有我向雄虫保护协会发出的申请估计也会通过,在此之前,殿下,你要等你的成绩单吗?”
成绩单这三个字被他以挑逗的语言说出来,加上他的目光似乎真的很纯澈,像是一个愚者在刻意的暗示什么。
总而言之,对面的雌虫给令律瑟斯带来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但是为了防止幻瞿做什么手脚,他还是选择留下来等成绩单。
墨发黑眸的雄虫发出一声冷笑,转身坐到了旁边实验机器的椅子上,斜睨着幻瞿。
幻瞿对他的选择也并不意外,而是沉默地微笑在他面前操作刚刚的机器,时不时用x光线般的眼神扫描令律瑟斯,搞得令律瑟斯很不舒服,总是有种他要扒开自己脑子看的不祥预感。
等待的时间并不如令律瑟斯想象的那样短暂,相反竟然有些反常得漫长。
不是,这不是星际世界吗?
不是说,科技改变生活吗?之前的类似治疗舱的科技不是很厉害吗?
怎么这次测验就要这么久了?
令律瑟斯的心底怀疑丛生,加上意识有些困意,他都要忍不住打哈欠了,正当他起身要走是,之前他躺过的那台机器忽然震动一下,滋滋滋响出了一阵电流声,还有急促的警报声。
怎么回事?
令律瑟斯正准备离开的脚步立即顿住,马上坐稳,转头下意识看向幻瞿,谁知道幻瞿此刻的脸上也有震惊一闪而过,显然在此之前,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