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把手上的牛奶放下后的那一秒，他就扑了上来，扯他的衣服。

冯晓眼神暗了暗。

“t上次就用完了。”

韩临渊把自己tuo干净了，顺手解开他的衣襟。

“那就不带。”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冯晓有点头疼。

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恢复健康的错觉。

“我给你倒杯热水。”

被子动了一下，他知道旁边的人也醒了。

“你喜欢我吗？”

“别问。”

冯晓最怕的就是他问这个，他要是回答不喜欢，头就立刻开始疼了。

最后索性不回。

或者。

“你说呢？”

他穿衣服准备去厨房。

“那个……小孩呢？”

冯晓有点烦，他不喜欢别人乱查他的隐私，算了，他也没实力阻止不是。

“和你无关。”

他起身强忍着，大脑像电击一般的酥麻感。

他算是明白了，他要是对韩临渊不好，惩罚就会落在他头上。

他看起来心情很低落，冯晓也没打算去安慰他。但是给他倒了一杯水。

就一杯水而已，他怎么还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

冯晓是想靠着偶尔跟韩临渊说几句话，或者，做那种事情续命的。

后来他发现韩临渊有点神经质了。

他的小迷弟挺多，我经常被骚扰。

“你以为韩总喜欢你吗？只是长得好，还耐用而已，很快就把你忘了。”

他还没说什么，韩临渊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上前给了他一巴掌。

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他。

他生气过吗？

好吧，现在生气了，但应该不关他的事吧。

身体上的痛楚没来，冯晓松了口气，继续看热闹。

可惜那个挑起事端的男人已经被拉出去了。

“阿晓，你不开心吗？”

他才回过神，发现韩临渊在问他。

“没。”

“你别离开我。”

这次冯晓没回答，一直没回答。他急得都快哭了。

太多人了，他不敢失态，只能牵着他的手，努力感受他的存在感。

“我不会逼你的……阿晓，我们回家。”

“嗯。”

当天凌晨的时候。

脑海的声音终于响了。

［叮——任务完成，即将“脱离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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