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尘不情愿地嘟囔,双手环得越发紧。
“松开,若你还想在此过夜。”温迎漪屏气,压着怒火。
然而她说完许久,和尘仍未有动静,念及她正经历初潮,口气软了几分,无奈道:“师妹这样,我如何睡?”
“温温——”和尘并不理会,一面把温迎漪往下带,一面以脸拱她胸口,像小狗讨宠似的,嗅了嗅,口齿不清道:“温温,又香又软,抱起来好舒服啊——”
温迎漪身体异常敏感,被拱得心烦意乱,气息不稳。
见和尘软硬不吃,动了点穴的点头,咬牙切齿威胁起来,“看样子,师妹是打算回去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回话间,她同时运作内力,微抬右手,悄然竖起食指与无名指,凝神聚力于指尖,决心要将和尘定住,借此脱身。
不料和尘像是没听见,丝毫没惧怕,竟开始呢喃自语,“温温——还是你好,不会不要我,你可比大师姐好多了。”
她语气透着委屈,声音含糊,口齿不清。
为了听清,温迎漪不自觉往前靠,听到此话,她身子一顿,默默收回内力,垂下右手撑在和尘身侧,陷入沉思。
堂中同门中就属她辈分最大,哪里来的大师姐,莫不是她又从其它地方认了一个?可师妹从未下过山,能与谁相识……
猜不出答案,担心和尘受骗,温迎漪试探性地问:“师妹所言大师姐是何人?”
和尘仍是毫无反应,环在她身上的手却未松懈。
温迎漪生疑,梦语?
她将信将疑,双手撑在和尘两侧,微微直起身,与她拉开距离,借着透进屋内的微弱月光俯视和尘。
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皮未有转动之象,嘴角微微上扬,呼吸平稳,睡得正香。
两年时间,终是长开了些,温迎漪轻叹,做梦还是这般不老实。
脖子被牢牢环住,温迎漪确定和尘是熟睡之举,故而不与她计较。
念及她睡觉仍与幼时一般好动,不大老实,担心半夜翻身或是又突然袭击她,为避免腰伤二次加重,决定将她定住。
如此一来她也好脱身,不至于被固定在和尘怀里,动弹不得。
“好香呀——”和尘忽然又出声,猛地把温迎漪往下拉,在她脖间拱了拱,随即上嘴舔舐。
脖间传来突如其来的黏湿,温迎漪脑海瞬间空白,耳畔嗡嗡作响,慌得伸手推开,捂住和尘的嘴。
不料和尘趁机咬下,嘴中嘟囔道:“大肘子,好香——”
“嘶——你——”温迎漪忙又把手抽回,她眉头紧皱,察觉到腹部的暖流又开始躁动不安。
大肘子……
温迎漪甚觉荒唐,方才抽回手,和尘又把她往下扣,紧接着朝她脖子猛然咬住。
“嘶——”温迎漪倒吸一口冷气,脖间一阵刺痛,她没料到和尘还会咬第二次,只好忍痛竖起双指,指尖在和尘定穴落下。
“嗯——”指尖落下,和尘发出一声闷响,整人维持环抱温迎漪的姿势,纹丝不动,吧唧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