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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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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脸上现出吃惊,转头看一眼门前马车,再接过信封细看,确认上面的确是姜德的字迹。

不过,他将信封还给刘山时,却说:“东面墙有门,那里好过马车,从那边进吧。”

刘山听得皱起眉。

哪怕他们主仆都知道,进京后必然要面临风刀霜剑。可他还真没想,竟然连个小小的门房,都敢来个下马威。

刘山拿回信封,没收进怀,直接沉下脸厉声喝道:“大公子回自己家,断没有走角门的道理!你这刁奴再不开门,我就上工部衙门去找姜侍郎,让郎君来治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门房给他斥得倒退半步,眼珠一转,咧出个假笑:“这么大声干什么,小老儿只是想躲个懒,没别的意思。这就给你开,这就开啊。”

说完没敢再拖,打开大门,拆下门坎,让刘山赶着马车进大门。

刘山停车在门口,转头问门房:“怎么走。”

门房:“小老儿只管看门,府内的事可不知道。要不,你们就在这儿等着,看哪时会有后头的人过来。”

刘山只觉心头冒火,差点把手中马鞭抽过去。

姜闲原在闭目养神,车外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扬声道:“刘叔,调头。找家客栈歇一晚,明日我亲自去工部寻父。”

刘山大声应着“是,公子”,瞪门房一眼,就要指挥马调头。

不过,这时有个小厮跑过来,高声道:“是大公子到了吗?夫人已在花厅等候,请随小的来。”

刘山等了片刻,没听见自家公子的吩咐,这才赶车跟着那小厮走。

这宅子是真没多大,走不一会儿,小厮就示意刘山停车,再次说:“大公子请下车。”

姜闲被云雁掺扶着下车,身上依旧披着斗篷。

小厮规矩还可以,尽管见到姜闲先惊得发愣,回神后还是垂首低眉地把姜闲领进花厅。

厅中坐着一个中年妇人,裙钗华贵,是姜德现在的妻子贾金燕。

贾金燕正低头喝茶,直到脚步声来到近前,才抬头看来。

她眼中闪过一道惊诧,不过很快借着垂眼放茶杯的动作收敛心神,恢复原先的雍容姿态,扬手道:“闲儿快坐。回自己家,别外道。”

姜闲也没想和她外道,一声不响地直接坐下。

贾金燕眉头微微一抖,但立刻控制住表情,上下打量着姜闲,笑说:“一别十五年,闲儿都长成这般俊俏的翩翩佳公子了。你娘在老家可还好?”

姜闲也扬起淡淡一抹笑:“谢谢夫人记挂,家母一切都好。”

贾金燕见着姜闲就心堵,可想到儿子那封语气很重的信,和丈夫的交待,只得耐着性子装慈母打发姜闲。

“郎君今晚要赴宴,不定哪时才能回来。你弟弟还在书院念书,再下头几个小的吵闹,先不叫过来烦你了。院子已经收拾好,你车马劳顿,先去好好休息吧。等开饭……”

姜闲打断道:“我身体有点虚,吃食上要注意的地方很多,最好能让我的亲随来做。”

贾金燕忍着厌烦回:“可以啊,你的院子里有个小厨房,要什么食材佐料,就到大厨房去拿。”

姜闲起身:“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说完,径自转身离去。

贾金燕禁不住攒起手帕,脸色完全沉下,眼中像是淬了毒。

姜闲对身后的目光恍若未觉,走出花厅再次上车。

刚才那个小厮将马车领到分给姜闲的小院。

这院子和前日在道观中的小院差不多大,并排的两间房,一间小厨房,一间小杂物房,边上还有一口井。

姜闲下了车,给刘山一个眼神。

刘山点点头,回身卸好马车,将马牵到院角栓好。

小厮一愣:“诶……马我牵到马厩去。”

刘山看都没看他,一边自己忙自己的,一边回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养着就行,回头我去抱点草料过来。”

小厮:“可是……府里的马都是……”

刘山这才瞟他一眼:“这可不是府里的马。这马写在大公子的身份文书上,是大公子的马。”

小厮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后来想到夫人的吩咐,干脆不再管,看刘山没再有事,便自行离开。

姜闲把两间房都看过一遍,挑了一间住,让云雁和刘山住另一间。

他坐在桌边等着两人收拾带来的行李,慢慢喝着水说:“一会儿你们跑一趟大厨房,把今晚这餐的东西要够。明天摸摸四周情况,以后就自己买菜,省得要东西费劲还生气。”

云雁应着声,又叹口气:“这哪儿是回家啊,这是进了龙潭虎穴。”

刘山则是忍不住担忧:“我们带来的银钱毕竟有限,以后要怎么办?”

哪怕省着用可以撑个几年,可总会有用完的一天。

姜闲乐观地安慰:“能再赚到的,别担心。”

云雁和刘山都是利索的人,很快收拾好两间房,去拿回柴火和食材。令他们诧异的是,大厨房竟然没太刁难人。

好好吃过一顿饭,云雁又烧水给姜闲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姜闲洗去满身尘埃,感觉整个人像是重获新生。

困意涌上,他正准备休息,却突然听到有人拍院门。

还是先前那个小厮,带来姜德要见他的消息。

姜闲只得披上斗篷,带上云雁过去主院。

姜德坐在卧房外间等着,手中端着一杯醒酒茶,面上还带着酒后的微红,一把美须垂到胸前。

当他看见十五年未见的大儿子走进屋时,不由得怔愣一下——这儿子实在是和他娘太像了,哪怕性别、姿态、气质都完全不同,也能一眼在他身上看到他娘当年的影子。

姜闲进屋对上姜德的目光,就发现对方眼神在发虚,明显心神已经飞走。

他也不急,直接往椅子上一坐,等着姜德说话。

父子两人无言对视好一会儿,姜德才回过神,发现姜闲已经坐下,立刻蹙起眉。

姜闲恰在这时咳了两声,先开口:“父亲催得急,我本就身体不太好,赶路过来,实在支撑不了多久。父亲有什么事,还望长话短说。”

他生得俊,连白着脸咳嗽的模样,都有一种惹人怜惜之美。

姜德噎了下,滚到嘴边的斥责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得也咳一声清清嗓子:“催你进京,是有件事……”

话一出来,姜德自己都怔愣——他原来可没想这么直接,怎么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姜闲却像是没有察觉异样,只问:“何事?”

话都说到这里,姜德也懒得再绕弯子,直说道:“我替你定下门好亲事,静宁长公主之子开阳侯。两家已交换庚帖,你这段时日就在家中好好学习礼仪,别过了门做出失礼之事,丢我的脸。”

姜闲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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