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不解，因为以泽沐然早先的说法，无论在强大的人，最终都会沦陷于□□：

“也许是他不够喜欢，那美人还不够好。”

泽沐然想了想觉得好像有点可能，他看向安冥渊再次问道：

“要是那个美人是安世呢？”

安冥渊闻言顿了顿，他微微蹙眉，盯着手中被咬了好几口的西瓜，思索了片刻又道：

“满足他的愿望，吃掉。”

凌霜瞠目结舌，泽沐然则是一副啊，我就知道的神情，又咬了一块瓜：

“我就说，美人计对你完全无用，所以你当然不需要训练。”

安冥渊点点头，大口咬着西瓜，在学着泽沐然的模样，突突突的吐出瓜子，没过一会整个瓜便被三人消灭掉。

泽沐然取了水盆，倒了水净手，又换了新水，让安冥渊和凌霜吃完别的那些剥皮的水果后自己洗，又留了擦手的布巾，这才又去接着先前研究组招。

凌霜捧着五敛子咬了一口，觉得酸酸的，微微有一丝甘甜，带着其独特的清香，很新奇。

凌霜看向安冥渊，为他拿了一个五敛子，又沾了点水伸手在桌面上写了一行字。安冥渊看了看哪一行字，嗯了一声，布了一道隔音的障，询问道：

“你想问什么？障布好了。”

凌霜点头，询问道：

“泽沐然呢？他也会像你一样，把□□他的美人吃掉吗？”

安冥渊看向泽沐然，摇摇头：

“不，他和我不一样……有悖与常理。”

凌霜闻言一怔，他听出安冥渊再说有悖于常理这句话前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番用词才开口，也道：

“你其实想说他变态龌龊？”

安冥渊噎了一瞬，莫名有些慌乱，倒像是被人戳破了心中所想：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额……他只是有些奇怪的癖好，稍微有些变态罢了！”

凌霜疑惑，抓住两个字：

“癖好？”

安冥渊狠狠咬了一口五敛子，觉得不喜欢，好像太酸了，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就是和人厮混，情情爱爱那些。就是他对墨轩逍遥，悠然，子舒家的那两个还有那个赤夏玄若，对那些人的那种特殊的关爱与偏爱。”

凌霜本以为，安冥渊所说的癖好，就是泽沐然变成他人心上人的样子，去勾引调戏别人，可安冥渊所说的好像并非是他所想的那般。

既然提到了子舒家与赤夏家，这说明泽沐然所谓的癖好似乎还挺正常的，只是在安冥渊眼里看起来很奇怪：

“可这不很正常？”

这次换安冥渊大为震惊：

“你说什么胡话？！这简直恶心至极！”

凌霜无法理解：

“为什么？”

安冥渊也很吃惊，他没想到凌霜居然会这样问：

“因为真的很异常，很扭曲。”

凌霜又问：

“那我呢？你也觉得我也是那样吗？”

安冥渊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凌霜：

“当然不是，可你真的不懂吗？”

凌霜不解：

“懂什么？”

安冥渊看向很远处的那道人影，沉默了。

安冥渊放下五敛子，看向凌霜，十分严肃：

“你知道你其实和人没什么区别吧。”

凌霜点点头，泽沐然不止一次强调过这一点，说他其实和人没什么两样，泽沐然还说，他如果成不了半神，那他就会和人一样死去。

安冥渊又道：

“你是人，但我和他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