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沐然一脸无语:
“对对对,你知道就好。”
浅戈哭着喊着要泽沐然给他找老婆,泽沐然嘴角抽搐,但却被扯着衣袖不让走。
泽沐然气急败坏,一脚将人踹翻,扫了一个纳戒出来里面塞了一大堆钱,又道:
“你别缠着我!给你钱,自己拿着去买老婆吧。”
泽沐然心中暗道,买条狗最好,你可别祸害人家清白姑娘了。
浅戈迷迷糊糊到头就睡,泽沐然扶额,扔下人,抖了抖衣裳沾染的土,便走了。
夜幕下,浅戈才睡了一会,便突然坐起身来,他戴上纳戒,哼唧唧的对着院外马厩撒了一泼尿,迷迷糊糊的提上裤子又骑上马一路入了城。
他醉醺醺的迎风大喊,结果灌了一嘴风:
“你等着!我今天就给你带回来。”
浅戈对天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出丑最大的一次,他入了城嚷嚷着要找娘子,就有人给他指了红春阁。
浅戈一进门就大喊要买老婆,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老鸨气的臭骂守门的怎么想的把这醉鬼放进来,老鸨出面赶人,他就开始掏金子。
于是乎他被簇拥着请了进去,老鸨怕他醉的厉害次日不认账,再加上他实在是满地轱辘胡言乱语,无奈下叫人灌了两三碗醒酒汤。
浅戈干了醒酒汤,一边喊再来一碗,一边倒地就睡,老鸨也很惊奇,要么这人酒量太差,要么那酒烈的厉害。
浅戈一觉睡到第二天后半夜,这才悠悠转醒,一起身虽然觉得头不疼,但还是天旋地转的。
后来他还实在醉的厉害,便讨要多来几碗醒酒汤,老鸨很热情问他要不要姑娘,浅戈迷迷糊糊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掏了多少钱,但老鸨能让他睡到第二天后半夜,显然他没少掏。
总之浅戈虽然有钱,但举止粗鄙,他醉的跟泥一样,几碗醒酒汤下肚,还是迷迷糊糊路都走不好。
浅戈想出去,但出门没走多远摔了个狗吃屎,有人拉了他一把,浅戈根本站不稳,一下就栽了下去。
拉他的人是个小娘子,抱着琵琶,这一摔那娘子也是诶呀一声又羞又恼,浅戈呈大字扑在人家娘子身上,那娘子推不开也委屈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老鸨诶呀一声,叫龟奴将人拉开,一看是这位醉的跟泥一样的爷,也是拉起那小娘子,安抚了几句。
老鸨将人送回房里,浅戈哗啦啦的掏钱说要听曲,还要抱琵琶的那个。老鸨见钱眼开,自然什么都应,结果人到了全了,却发现浅戈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总而言之,浅戈清醒后老脸臊的一片火红,留了赏钱便翻窗逃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太丢脸了。
而泽沐然,去了子舒家,沐浴更衣,整个人都觉得容光焕发心情大好。
现如今由于产业问题,子舒家与赤夏家来往十分密集,泽沐然写了一封信,内容非常含糊隐喻,叫赤夏家的人带去本家给他们族长看。
其内容的意思是要买一个人,总之这个人要很懂天下之事,认得出仙门宗门世家关联,有主见等等,能够帮他办事。
他会出钱,价格由赤夏家随意开,虽然说的很隐晦,但泽沐然相信赤夏家那帮人精知道他的意思。
这个人用完就会死,他要的是一个赤夏家常事阁下培养好的影卫,死士那些。
赤夏家很快回了信,叫他等等,他们已经挑选出最佳人选,已经在路上了。
泽沐然在子舒家赖了几日,子舒老祖闭关修炼,子舒衣容操办家业忙的都快疯掉,泽沐然闲得无聊便也随意翻翻账册那些。
赤夏家为子舒家送来的账房管事非常能干,但这架不住泽沐然所分出的产业的数量以及账册流水等复杂的东西太多。
子舒家也有分家,本家壮大了自然也都想要分一杯羹,子舒老祖闭关逃难,子舒衣容便要层层应付。
大殿内,各路账册堆的小山一样高,泽沐然放下账册,也道:
“怪不得我回来都见不到你们几面。”
子舒衣容一脸憔悴:
“我们子舒家祖上就没怎么富过,但这些账目,这些产业,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根本批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