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月埋在抱枕里,眼前是漆黑一片,“难道我与他不能在一起一辈子吗?”
系统,【宿主,命运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就算成功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仍有那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失败可能性,所以这看的是宿主你自己,珍惜才会长久。】
翟月一直埋在抱枕里,呼吸变得微困难,处在微微窒息的状态下,翟月脑子异常清醒,系统说的是实话,珍惜才会长久,他不能拿着不确定的可能性来否认他和江望舒当下的情感。
更何况江望舒是个好人,人品的高尚和灵魂的高洁,一般而言,江望舒不会轻易否认他许下的诺言。
拖鞋踩踏在地面的声音很轻,所以在一只手.插.入.他发间稍稍往上提时,翟月才发现江望舒到了他身边。
“小朋友,在想什么呢?”江望舒说,“还不把头抬起来,是想把自己闷……闷熟吗?”后面的话自觉不妥,硬生生转了话。
翟月顺着力道抬起头,一张脸闷得红扑扑的,“望舒哥,我们在一起了,我们是交往关系了,对吗?”
江望舒不由失笑,“小朋友,你怎么这么可爱?”见翟月微微闪躲的眼神,语气转由郑重,“当然呀,我们在一起了,我们是交往关系,不然车上发生的事儿,算什么?算我耍流氓吗?”半弯下腰,用一双浸满笑意的眼看人。
翟月闪躲的眼神更加闪躲,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太敢直视江望舒的眼睛。
“小朋友?你回答我呀,那算什么?”江望舒紧追着不放,似乎非常渴求答案。
“望舒哥,要说耍流氓,应该是我吧?”翟月勉强定下心神,才不愿被江望舒牵着鼻子走。
这回换江望舒不好意思了,在接吻前没多久才发生的那件事儿,可以排为人生荒唐羞耻事的No.1了,太荒唐,太令人羞耻了。
“你还好意思说,”江望舒磨着牙道,“那是什么时间地点?你竟然做出那种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人看见,你我该如何自处?”
翟月挑了挑眉,扔开抱枕,拉着江望舒的手待到自己怀中,又把他的位置调整到自己旁边,动作麻利地解了他的皮带,这所有的动作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江望舒的眼神还保持着惊异错愕,根本容不得他反应,翟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明明才第二次,却已显得如此熟练,软的身体,软了手脚,他的挣扎都似在欲拒还迎。
翟月嘴舌喉利用到极致,手也没有闲置,尽其所能取悦着这缕只属于他的月光。
……
在一切结束,江望舒脸上的红晕未消,又添上了黑色,“翟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警告过你什么?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在家里,不会有人撞见,你可以放开些。”嗓音异常沙哑,明摆着用嗓过度。
“这tm是有人撞见的问题吗?”江望舒真恨不得给翟月两巴掌,这糟心玩意儿还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大宝贝吗?翟月一次次做事怎么能割裂成这样?前一秒还在emo,下一秒就能干出这种荒唐的事。
翟月的舌扫过唇,歪头来了个Wink,“望舒哥,我们在交往对吧?”
“漱口去,”江望舒说,“我们在交往不错,但你做的事,太过了。”语气稍冷。
翟月笑着耸耸肩,“望舒哥,交往不做这些,要做什么呢?你别告诉我,你要谈的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江望舒领着翟月到了浴室,从柜子里拿出套新的洗漱用品,递到翟月手中,这才开口,“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想让你做这种事儿的,正常的亲密行为可以有,循序渐进,水到渠成,而不是这种的。”说的很严肃认真,他是真的生气了,比之前还生气,才警告过后没多久,再一次的发生,这根本就是故意的。
翟月漱着口,非常理所当然的一言不发,在江望舒看不到的地方,眼中蕴含笑意,他想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反正他就是做了,能拿我怎么样?
“下次还敢吗?”江望舒问。
翟月擦干净脸上的水,非常想回一句敢,可想了想,给出的答案是,“不敢了。”
江望舒将信将疑,毕竟一个晚上犯了两次,可信度太低了,不过不好多说,就再相信他一次,没再提那事,转变话题,“水烧热了,去把药吃了,洗漱完睡觉。”
“好,”翟月现在又显得很乖巧,“我今晚是和望舒哥睡吗?”用的语气和问出的话,又昭显着他没那么乖巧。
“你睡主卧,我睡客房,暂时就别想着睡一起了。”江望舒回答的冷酷无情。
翟月一看江望舒的眼神就知没说和的余地,也就没过多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