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ened on Tuesday,
Married on Wednesday,
Took ill on Thursday,
Worse on Friday,
Died on Saturday,
Buried on Sunday.
This is the end Of Solomon Grundy.
阎北愣了一下,“你们不觉得很眼熟吗?”
两人都是一脸蒙圈,纪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有点没看明白……”
阎北:……
“你真的是大学生吗?”阎北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这不就是鹅妈妈童谣里面的一首童谣嘛。所罗门·格兰德的那个,想起来了吗?”
纪森:“……没有。”
阎北:“……算了,我给你翻译一下吧。所罗门·格兰德这个人,星期一出生了,星期二接受洗礼成了基督徒,星期三……结婚,星期四病了,星期五病重,星期六死了,星期日下葬。想起来了不?”
纪森:“没有。”
“算了这不是重点,”阎北无奈地瞅了眼纪森,“你们手里也有信封吧?”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把信封递给阎北。
纪森被称为是“布朗”,作为女佣来到这里的;而周运则被称为是“菲利普斯”,是来这当……守墓人的。
“周先生,你这个职位还真是挺……刺激啊。”阎北憋了半天,最后硬生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对啊,我当时也吓坏了。”周运看起来真的害怕极了。
“不过这样看来,我们七个人似乎不仅仅是作为来访者的身份,而是作为游戏过程的一部分,需要参与所罗门·格兰德的成长,而且还给我们分了角色……”
阎北沉思了一会儿,“既然分了角色,那应该就是说不同的角色应该会有不同的能力才对。”
“什么意思啊?”纪森看起来一脸迷惑。
“就是角色技能。”
“塔罗牌那个吗?”
“不是……是只限于这一关的技能。”
“哇,听起来好有意思啊!”
纪森终于恢复了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看上去一脸兴奋。
阎北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比起这个,按理来说,今天该是星期一。星期一……所罗门出生了……大木,咱们去医院看一眼,周先生,麻烦你在这里等着,我想其他三个人等会应该会来这里,我们一会就回来,咱们先汇合再说。”
周运点点头。
阎北和纪森一路走过去,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有哭声……似乎是,婴儿的哭声。
说是医院,其实跟教堂的风格差不多,毕竟是教会医院,宗教气息十分浓重。
两人推开门,上来就跟规则里的那个鸟嘴医生打了个照面。
三人瞬间陷入沉默。
玩家只有七名,那这个鸟嘴医生,显然是非玩家角色啊……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阎北总觉得面前这人有点眼熟。
“你好啊……”阎北僵硬地抬起一只手,眼睛不自在地打量着眼前的鸟嘴医生,那时。
她注意到鸟嘴医生的手里还有一个婴儿。
鸟嘴医生也愣了一下,而后把那个婴儿放在了一张小床上,小床旁边还躺着一张大床,大面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抱歉,吓到你们了吧。”鸟嘴医生说话了,这声音听上去…很像是苑浅。
“你在……干什么呢?”阎北愣了一下,看向她。
苑浅把自己的信封递给阎北,她似乎是以怀特医生的身份来这里的。
看到最后一行的那行友情提示时,阎北恍然大明白了。
看来作为医生要完成的任务就有照顾刚出生的所罗门·格兰德这一项。
“本来想着既然自己是医生就来医院看看好了,想不到竟然歪打正着了。”苑浅笑了笑。
听了这话,阎北却皱了皱眉,不管怎么说,现在显然不是应该为好运感到庆幸的时候。
“既然这样,那其他人的身份应该也有对应的限制才对。”
在这个地方,肯定有什么地方会明确地把各角色耳朵能力和限制写下来,但这种东西会写在哪里呢?
“说起来,大北你的角色是什么啊?”纪森突然响起似的看向阎北。
“赛尔斯警官。”
阎北的目光扫到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时,她突然之间有了主意。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格兰德太太。”
阎北走向那个女人躺着的床,“我是赛尔斯警官,想跟您了解一下关于您丈夫之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