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有刻意吃这么壮,反而还因为伙食费不够饿出过胃病。
他拿着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澡,发现里面的洗护用品都是薰衣草味的。
月赐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她看着手环新信息,私家侦探并没有真正找到叫高知行的男人是谁,不过,查找的结果有好几个。
分别是有钱人家的高知行六个,平民人家的高知行五个,以及贵族上流的高知行一个。
私家侦探表示月赐提供的信息太少了,哪怕给了账号也没用,因为那个账号是假的,只有家境有一定人脉资产才能做到这种连私家侦探都查不出的程度。
用排除的话,平民人家的高知行就可以立马被排除掉,剩下就是有钱人家的,跟贵族上流的。
见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月赐让对方提供了有可能性的那几个名字的人。
贵族上流的高知行她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她还没有接触过哪个贵族人,除了奥罗拉女爵。
如果是有钱人家的高知行,会不会跟黑皮体育生高知远是兄弟。
于是,她把高知远的账号发给对方,顺便还把韩乜的名字发过去,备注非武装组织雇佣兵。
“姐姐,我洗完了,您现在要洗吗。”
沈玉声音传来。
她把手环关闭,习惯性碾灭烟头。
“知道了。”
“您在忙工作吗?”
沈玉擦着头发,他有看到月赐在编辑信息,但他不是故意看到的。
“忙完了,你困了就睡,房间在里面。”
“……我帮您把手臂的绷带换了再睡吧?”
沈玉主动提出要求。
其实,他很想知道月赐的伤怎么来,会不会是她前任找她才导致的,但这些他不得而知。
月赐起身过去闻了闻沈玉身上那道熟悉又令她安心的味道。
她能感觉到沈玉身子僵硬了些。
不知道的,以为她要扑倒他呢。
“干嘛这么紧张,我一个大女人又不会对一个学生有想法。”
她笑着调侃,不怀好意的眼睛却停留在对方的胸膛上。
“胸肌再大点就好了,腰再瘦点就好了,屁股也是,再翘点就好了,没人说过你的身材不够男人吗。”
她自顾自点评起沈玉的身材。
沈玉忍着那股莫名出现的不适感。
他总感觉今天的月赐有点奇怪。
“房间的床头柜有跌打酒,你拿去用。”
倏地,沈玉下意识捂住胸膛。
月赐见他反应那么大,又重复一遍。
虽说她不太喜欢沈玉那不够有料的胸肌,但留下难看的痕迹,她就更不喜欢了。
等月赐洗完澡,发现沈玉并没有睡。
月赐一开始并没觉得沈玉是个无趣的男人,但现在她对他打了个问号。
“怎么?没有姐姐陪着睡不着吗。”
她随意坐在沙发上,那只受伤的手臂还在流血,看的沈玉有些难受。
“您不是不知道伤口不能沾水。”
他笨拙的擦着血迹,刚才翻了一圈都找不到家里有医药箱,只有一圈绷带。
再联想在酒吧时闻到的那些药味,他猜想是有人替月赐包扎了。
月赐注视着眼前这个关切又殷勤的沈玉:“就说你们男人矫情,有点疤就整得世界末日一样。”
“是您前任留下的吗?”
他终于问出口。
但月赐没有回答。
他不甘心再问:“您能告诉我,您和前任分开的原因吗?我想了解一些有关姐姐您的事情。”
月赐知道,沈玉在逼她。
就因为她对他又摸又搂吗。
可他做舞模的时候,哪个女人没摸过。
她现在都还是摸着别人摸过的二手货。
怎么就以这种方式逼问她呢。
真是不够懂事。
“你以后谈一个女朋友就知道了。”
月赐答非所问。
沈玉慢慢低下头,乖顺小狗般蹭着那只手,那只曾抚摸过他的手。
卑微又讨好。
他向月赐敞开心扉。
他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被纠缠了三年才逃离对方的手掌心,而今天身上的伤,也是对方找到他时留下的。
所以,看到月赐分手后,身上的伤口不断,他内心深处的不好经历被勾起。
一听到沈玉要说那些没有营养的情感经历,月赐只觉疲惫和无感。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然凭什么不打别人就打他呢。
只能说沈玉不会讨好女人才会被打。
但这些内心想法月赐并没有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