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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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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秘兮兮地不接话,伸出一根指头绕着圈儿点我的鼻尖,“我就说你们两个之间一定不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否则,为什么他特意去东梁接你回来。”

“啊,西洲年呀。”我释然,她说的是一号机。

雅琳来了精神,缠着我非让我给她讲一段我们相识的往事不可,“快讲讲,你们怎么投缘的?噢,我特别爱听市集的茶摊子讲故事,你们中原的故事都好听。”

她那副样子大有“看话本子看到活的”的错觉。

可现实哪儿有什么缘分可言?

我不知道雅琳为什么总能把事情想成浪漫的样子,随口编了几句应付她。

她感到莫大的满足,开始絮絮叨叨说着般配。

“真的般配倒好了。”我还在发愁,应该如何天衣无缝、不显刻意地与西洲年重新相遇。

常言道,万事开头难,然后中间难,结尾难。人生一难到底。

我现在正处于第一个阶段。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离目标的距离,比目标自己离自己都远。

西洲年二号机作为亲卫,想找到暗杀一号机的机会,都比我和一号机搭上话的几率大得多。一想到这个事实我就很想笑。

不料,我这边一筹莫展,却已经有人找上门。

是日破晓,去祭宫的时候。

冬日的西凉景色并非一成不变,清朗的天气里,远方的山头就变得薄一些,近处脚下有褐色的土地和砂石裸露出来,积雪是间杂在其中的白色斑点。

路上一切如常,我们沿着白色碎石路走进宫殿大门,来到燃着篝火仍然不见暖的室内,已经有数名青年在此等候。

这时离开始祝祷还差很久,往常祭宫内不该出现侍女以外的其他人。

我愣了一下,巴雅已经行大礼跪拜下去。

两名青年让巴雅起来,继而殿侧走来一队军卫。

巴雅面色难看,见我目示她,解释说:“阿六姑娘,他们是王地的使者。希望您随着去问几句话。”

入王地。

我心底微沉。原书写过,六公主作为新嫁女从封地奔赴西凉王帐中参拜,也就是在这一段路的归途,遇到熊患袭击。

故而我对于遥远的那一片都城并没什么好印象,总觉得过去意味着坏事发生。

系统又在潜移默化地修复偏移的故事吗?

不过任凭我内心再抗拒,王命不容拒绝。

军队还算体面地“请”我回去收拾修整,随他们一起启程了。

我很想喊巴雅与我同行,但她只是摇了摇头,使者伸手拦住她送别。

之后的路就剩我一个人走。语言不通,我打开光屏想看一看后台有没有收录使者内心活动的只言片语,依然无果。

他们像是怕迟了一样,车队行进得极快。

月河湾距王地不远,大约傍晚,已经到了中途的驿点,在这里修整。

乍时间换了新的环境,我倒也没有不自在反正西凉在我眼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也无非是从一群新相识之间来到另一处陌生人之中。

起初,我甚至还有点高兴。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步入王地,西洲年绝不可能任我一个人面对他老子的。

这就意味着见得到他的机会提前了。

一名穿着靛蓝长衫、脑后松散扎着低发的年轻人走进我的帐子,他像是这一队使者之中的统领,路上其他人的态度都对他分外恭敬。

靛蓝衣裳示意我跟他走。

我从这一刻起隐约察觉气氛有些古怪,因为蓝衣青年的神情显然比我更紧张,这是即将要参与大事的下位者常有的状态。

是猛兽要撕扯另一只野兽时,从犯的犹豫畏惧。

直到彻底走入驿站外的旷地,更加确认了这种不安。

天已经变成近似乌鸦尾羽的墨色,几名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深色长袍聚拢地站在篝火旁。

她们形貌各异,或者说,各有各的老法。但有一点却出奇统一。

那就是她们带着褐色的斑点、沟壑纵横的脸颊都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审视。

“跪下。”我听到了这半天来的第一句汉语,心底觉得亲切,以至于对她话中的意思难以置信。

“我吗?”

“你,跪下。”老者又重复了一遍。

她差不多快七十岁了,可能八十。我搞不太清楚,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我的判断经验很少,所以并不准确。

但我看到光屏数值版面,自己那已经在日复一日锻炼之下高达84的体力,估测着她应该是挨不了多少拳脚的。

出于一名善良好市民的本心,我还是决定对她客气一点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扬着嘴角,友善地和她攀谈:“阿嬷,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为难月河湾的……”

谁曾想,我对八旬老太笑眯眯,她却玩阴的。

老太一个微弱的眼神递过去,身后,那个蓝衣青年一记腿风扫出。

他穿着踩在马镫上都咔嗒作响的厚底靴,踢在我的腿窝,筋麻肉酸,硬是将我踢得跪在地上。

特么的,这老孙子带人搞偷袭。

我的膝盖好像被严苛的大地硬生生砸薄了一寸,大腿骨往下只觉得光秃秃的发麻,察觉不到膝盖的存在。

等到老太太拄着那根拐颤颤巍巍来到我正面前,剧烈的痛意才迟缓地翻涌上来。

就像有人用锉刀削木头一样对待我的骨头。

冷汗直冒。

真想和她拼了!

“小妮子年纪不大,倒挺有手段,耍得我们这些老婆子如临大敌啊。”

她扯了扯嘴角,瓮声瓮气地发问,“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从长生天手上偷到的东西?”

长生天?我错愕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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