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两下棉花的脑袋,她依然理直气壮地开口:“你做不做?你要是不做....”
她就起来自己弄。
牧野没回答她,自上而下打量她眼,懒懒扔下句:“你猜。”
转头进了厨房,过一会儿厨房,传来水流的声音。
她就说,牧野一定很想去姜蒁那场聚会,前几天问他,还说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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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晴,风和日丽。
江宁城郊魏家的私人庄园,季知春一边往嘴里塞着姜蒁完全按照她口味订的小蛋糕,一边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打量站在眼前前的姜蒁。
“你疯了?你让我陪你应酬?”
姜蒁往她盘子里夹着巧克力蛋糕,从善如流翻个白眼:“那咋了?你作为娘家人陪我应酬不应该吗?你又没带男伴。”
“不是。”她用端着盘子,用小叉切下一块蛋糕放到口中:“谁说我没带男伴?牧野一会儿还来呢。”
“再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魏家没人了?”
“这整场聚会。”姜蒁扫过整个宴会厅:“我想请的就只有你。”
“这里来的谁,我不认识,知会了谁,我不清楚。”
“不是你办的宴会吗?姐们。”季知春有些头疼:“这些你都没过问?”
“这是魏家的宴会,和我有啥关系?魏谦昀自己弄就行了,还想让我给他劳心劳力?”
姜蒁优雅的晃着香槟杯,那耻高气扬的模样,倒是有点寻常阔太太的样子。
忽而,她手中动作一顿,视线盯住一个地方,眼神变得惊恐起来。
“咋了?”她顺着姜蒁视线的方向,转头看去,却被姜蒁眼疾手快扳住下颌。
四目相对,姜蒁语重心长起来:“知春,别回头。”
“相信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复而,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神色逐渐沉痛起来。
她深深看她眼,语气悲壮:
“知春,你觉得掩耳盗铃能成功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吃两天豪门饭,把脑子给吃坏了?”
“季知春。”
冷冽如冬日初雪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