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脸红,问他干嘛穿成这样。
他道:“忘记拿换洗衣服了。”
一个出门连药品都记得带的人,会忘记洗澡的时候先拿换洗衣服?
这我显然不信的。
然而他却好像非常坦荡的样子,不仅当着我的面躺在了床上,还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样子,道:
“我可是等着您伺候呢,许总。”
他又这样叫我,在这样的夜色里显得十分暧昧。
我有些磕巴地道:“你不穿裤子的吗?”
难以想象,他浴巾底下什么也没穿的样子。
然而付远舟却好似无所谓。
他道:“许总又不在我这儿过夜,我穿不穿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一个薄情寡性的人一样。
然而我也确实没准备在他这边过夜,于是我认命地拿上晒伤膏,跪坐在了他的床头。
我将晒伤膏挤到他脖子上,均匀涂开,他发出“嘶”的声音。
我不知道晒伤膏什么成分,还以为刺激到他了,就道:“疼吗?”
付远舟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道:“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这幼稚的话语,是以前的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能从付远舟的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今天,我见识了太多。
于是我就按照他说的,低下头去给他吹了吹。
没吹两下,他忽然翻过身来,浴巾也散开了。
我惊呼一声拿手挡住眼,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付远舟黑色的平角短裤。
“你骗我。”
我几乎是恼羞成怒。立即就要从床上起来。
付远舟抓住我的胳膊,一脸得意地道:“你要是不偷看,怎么知道我骗你?”
我更加羞恼了。这是被人戳穿心思的无能狂怒。
付远舟见我这样,抓着我的手道:
“看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不如满足你一下?”
我挣扎得更剧烈了,就怕他让我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然而付远舟却一把抱住我,两个人一起躺倒在床上。
这个吻强势又充满侵略感,他几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动作一波接一波。
光亲吻就算了,手上也不老实,不一会儿就将我扒得只剩比基尼。
他身上炽热,呼吸浑浊,腿也强势地挤进了我大腿里。
我拼命抵抗,他扣着我的腰,忽然就停了下来,在我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