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不明所以,呜呜的冲到肉前,费力的撕咬起来。
杜英娘这才跟着杜同一起下山,一路上俩人寂静,还是杜英娘先开口打破沉默。
“我托远山哥同你说的事,他和你说了吗?”
“英娘,是我不好。”杜同脸色难堪,以为杜英娘要怨恨他,可他所为不过是天下男子都会做的。
“不,没有谁不好,其实我们也不般配,日后你有大前程能走出这大山,而我喜欢这里,不愿意走出这个大山。”杜英娘神色淡淡,说出这句话后原本沉重的脚步都轻快了。
“他们说远山哥打了那傻子,只凭那傻子几句话吗?”杜英娘不想听他再说有关于他们俩人的话题,问上她迫切关心的。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敢报官,只告了村长。”
等俩人赶到关押陈远山的祠堂天已经黑了。
祠堂门口有两个村民看守,认出了杜同,想要呵斥外人勿进立马换了笑脸。
“秀才老爷,村长说了明日再审他,您还先请回!”现在杜同在村子里就是除了村长第二个大家都不敢得罪的人。
“你们把远山哥放了!”杜英娘想要冲进去救人。
“哪里来的丫头,祠堂不准进女人!”另一个村民大惊。
“他又不是姓杜的,你们凭什么关着他?”杜英娘气不过。
“他打了杜家村的人自然就得受杜家祠堂的惩罚。”
“胡说,你怎么不问他为什么打人?”
吵闹的几人很快有人报到村长那里去,村长还想明日意思意思问这个外乡人几句话,让杜大头叫人打他个半死出出气,杜同也在就不好赶走人。
这新中的秀才老爷,还有村里首富他都开罪不起,只好抛下年轻的新妇急匆匆赶来。
“村长您来了,这个陈远山于我有救命之恩,据我所知他的为人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还请村长明鉴,早日放了他出来。”杜同不与那两个村民啰嗦,直接拔开走过来人群问为首一老夫。
“人证物证都指着陈远山打人,你我皆为杜家村人,岂能让一个外姓人如此狂妄?”村长说起来也带了三分气,平日里看陈远山老实不惹是非,他同意让他一家在村子里,这就给他惹事。
“把陈远山带出来,让大家听听看是不是他打的人。”村长见状不如今夜就把这事解决,杜大头帮他娶的新妇还在等着他。
等陈远山被带出来,杜英娘看见他被五花大绑,脸被打得一只眼睛都是肿的,愤怒燃烧着她的理智,她像只狼崽,弱小也要露出稚嫩的利爪。
“他怎么打人,村长你好失公理,你应当问问那被打的人做了什么?”杜英娘她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
陈远山这才看到杜英娘也在,不想让她看见这个样子,他低头蹭了蹭,想把脸上伤痕蹭去。
“这是祠堂,你一个丫头片子掺和什么,快回家去。”村长不记得自己村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水灵的姑娘,以为她也是新娶进杜家村的新妇。
“村长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英娘,是差点被杜小强和那傻子糟蹋了的英娘,我也是杜家村人,为何没人能替我主持公道!”杜英娘高声厉喝,他们都吃定了她是个未婚配的姑娘家,出了这等祸事只能藏着掖着不敢嚷出来。
“英娘别说!”陈远山发出一声夹带着痛苦的怒喊,他大不了被打几下,让杜英娘一个未嫁的姑娘亲口说出差点被欺负,日后她还怎么嫁人?
“他们是怎样糟蹋我的?村长您应该绑了他们来问,问他们是怎样烧毁了陈远山的家,怎样打我?”杜英娘对着陈远山哭着一字一句的说,为什么那些恶人都不用受到惩罚?
村长想呵斥她不要胡说,早有围观的村民,一些有女儿的被杜傻子欺负过得都发出声:“村长应当叫那傻子也一起问问。”
村长一时难以平民愤,今日只怕不把杜傻子找来问清楚,自己以后还哪里有威信可言。
等杜傻子被人拉过来,饶是他和杜大头鹦鹉学舌的学了一日,见到了陈远山还是害怕的抱着头。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说远山哥为何要打你?你那日做了什么?”杜英娘顾不上对这个人的怨恨,忍住再看见他一眼就想吐,上前责问。
杜大头赶紧站出来:“你这丫头想嫁给我儿子不成,勾了他做了什么,应当是我问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