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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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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眼前的人,可是皇家顶级预言师——言辞语。

说是梦,其实就是预言。

副局打起了精神,回到座位上,请对方坐下。

言辞语面纱下的眼眸微垂:“灾难于地狱相会,灭世的浩劫以地狱为起点,向外撒播罪恶,受灾范围,不可估量。”

副局倏地站起身,盯着着眼前的圣洁少年,压迫感极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迄今为止,我们遇到过最强的诡异也才灾难级,相会意味着有多个……”

“我只是将我的梦阐述出来而已。”言辞语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

副局闻言知道他是认真的了,捏捏眉心坐了下来。

跟她说有什么用,要找找不知所踪的路局去,她这个吉祥物能干什么?!

“什么时候?”

“很快。”

副局闻言一噎。

很快是多快?!

今天?明天?还是明年?

言辞语见状开口道:“你可知红月何时降临?”

啊红月,又是一件烦心事。

副局感觉自己的悠闲生活要离她而去了。

这个可是波及全世界的灾难,上次预言这个的预言家都已经当场暴毙了。

“一周后。”她答道。

这是所有知情人员的共识。

言辞语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副局表情稍稍停顿,神色变得极其难看:“不是下周?”

言辞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副局头都要炸了,红月降临的时间变动了,要是推迟还好,提前可是要出大事!

预言家因为秘能属性,从不无的放矢!

“你若不知道,又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知道——红月是可以被影响吗?”

副局:……

这她怎么知道?

一直以来的认知都是红月的异变路径是固定的吧,都快到站了才告诉你目的地变了,还问她知不知道,这不搞笑吗?!

“每个事件都会激发一个场。在它发生之事时达到最高峰。我们预言者,是在它发生之前,提前捕捉到它微弱的波动。

“但是,越是接近事件节点,波动就越强烈,与之相对的,它的剧烈波动会掩盖掉其他事件的感知。”

副局:……

“说人话。”她面无表情道。

这些预言者,说大白话像要命一般,毫无重点。

言辞语垂眸隔着面纱看着她:“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和我说话的。”

蓝发女人翻了个白眼:“天灾都临头了,还在乎这些吗?”

言辞语抿抿唇,开口道:“红月时间可能有变,影响的源头有可能就是这次的预言,两者过于接近导致我一个都没看清。”

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

副局这次终于听懂了:“你看表达还是很不错的嘛,这事皇室知道吗?”

言辞语耳朵微红,轻声嗯一声。

不过,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找她单独聊?

副局抬眸眼神犀利:“和我有关系?”

言辞语摇了摇头,“你近距离接触过它,并定下了它的等级。

“它是谁?”

“——小蘑菇。”

副局瞳孔一缩,再要说话时,艾路神情严肃地推门进来,看到了蒙着金色面纱的人后。

白塔出来的顶级预言师!

她立马恭谨地低下头:“抱歉,打扰了,我这就出去。”

副局瘫在身后的椅子上,摆摆手表示没事:“有什么事情快说。”

别拖拖拉拉的。

“情报局的同事追踪到了消失的消弭骑士和危机级诡异无眼的踪迹!”艾路闻言停住脚步,背过手腰杆挺直道。

言辞语清冷的眼眸望了过去:“她是否是红发?我在梦中,见过那位传说中的骑士。”

副局立马问道,“在哪里?”

“根据移动的踪迹,是去往——哈撒恩市西北的方向。”

西北啊……

哈撒恩已经极西北了,再往前走,就是一片贫瘠之地,坐落的都是穷困落后甚至未开化的城市,人口远不如其它地方。

副局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不寻常,这些迹象都很不寻常。

一下子就违反了高级诡异的两个特性——人群聚集性,王不见王的领地性。

太奇怪了。

到底是为什么……

“那边有什么地区?”副局问艾路道。

艾路来之前就已经查阅过了相关资料了,立马对答如流:“除开一些被赐名的城市,还有下城区三区和四区,即荒芜之地和——”

“遗弃之地。”

遗弃之地又名——塔尔塔洛斯。

*

千帆超市。

门口的诡咏风铃无风自动,发出了哗啦啦的欢快响铃声。

在毫无光线的房间中,垂头坐着的女人倏地站起身,拿上外套披在身上,温柔地朝某个角落中的阴影道:

“千帆,有客人来了,我去迎接一下。”

哒哒哒下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伴随着诡咏的铃声,奏出了与现实世界完全割裂的喧闹。

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迈出了楼梯阴影。

门口处,微微飘扬的万千红发丝,即使在黑暗中,也如火焰一般灼目。密密麻麻的眼球环绕在修长身影的周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小卖部老板停下脚步的那一刻,全都齐齐看向她。

“消弭骑士赛琳娜。”顾沉舟低声道,“你来塔尔塔洛斯做什么?”

红发骑士身形微动,万千眼球瞬间往两边散开,露出了她清俊的面容,以及脖子间沿着动脉一颗颗生长的恐怖眼球。

“我来找——小蘑菇。”

*

地下室。

路生白乖巧地坐在床上,天鹅般的脖颈微仰,挺起小胸脯,略微小得意看着地紧闭的门口,他温柔地梳理着怀中章章柔软的绒毛,轻声道:“章章,宁清风什么时候回来呀?”

“叽——”

章章翻了个白眼叽了一声——这它哪知道。

而且别看路生白一副盼妻石的贤夫模样,心里想的恐怕是——一碗下去,一绝永患。

宁清风再不回来,他辛苦熬制的“断女绝孙”膏,就要凉了。

天使面孔,蛇蝎心肠,啧。

“咚咚咚——”楼上又传来了什么剁骨头的声音,震得整个地下室都在颤动,令人头皮发麻。

路生白缩了缩身体,有些畏惧地向上望了望。随后他低下头,望眼欲穿地看着生锈的铁门。

他等啊等。

等了不知道多久,等到糊糊都凉了,那扇门依旧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

他气得揪了一团章章的软毛,双颊微鼓:“到底回不回!”

“不回不要回了!”

章章闻言挣脱了路生白的怀抱,双蹄着地,在地上滚动身体,偶尔屈蹄,偶尔前身,身体一摆一扭,转折圈圈。

“章章好可爱。”

路生白被它萌萌哒的的模样吸引了视线。

章章的一蹦一跳,仿佛都带着古老的神秘仪式,如白蝶引路般,牵引路生白的精神。渐渐地,他清澈的眼眸逐渐失去高光,最终,他头一点,就侧倒在了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久后,一只毛茸茸蹄子短得几乎见不到的小猪崽跳上了床,居高临下地望着迷途的少年。

它往前一步,将自己的额头与对方洁白的额头——

彼此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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