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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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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这是一桩很不划算的买卖。但殿下这般下了令,她也会无条件地支持她。

墨语转身去到殿内带走了熟睡的宁瑈。季疏浅看着宁樾:“现在你打算?”

“先回寝殿,等晚上我去找他们。”他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四周,幽黑的眸子透出一股浓浓的疲惫感。

“好,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她有些担忧地看向宁樾,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忙跟上。

也没有过太久,再次回到承宇殿,季疏浅感慨万分,上次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真是物是人非。

“你可以在这里逛逛。”宁樾留下一句话后,径直走向书房。

她看向那道消失的身影,愣怔站在原地。

思绪翻飞,她仿佛回到自己站在季府前的那日。骤然间,胸口一阵刺痛似最锋利的匕首刺入,猛喘一口气。

她看着通体白玉的宫殿思忖着,这么多日和宁樾的相处,她在心底已经将他当作一个并肩作战的朋友,当然,是在皎月调中的宁樾。

哪怕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皎月调中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在心底生出几分不忍。

不忍见那个意气风发的神族太子一夜之间被磨灭了眼底的星光,不忍那双如淌着星河的眼眸被黑暗吞噬。

一个声音自深处传来,不能入迷,这只是逢场作戏,你终究要杀他。

但季疏浅垂下眼睫,一声嘲讽的轻笑,若是哪一天她失去了这样的共情能力,那才是真的可悲。

她有些明白善慧说的,哪怕要杀他,也在这最后一场梦境中由她来做一些改变。

季疏浅没有再犹豫,朝着宁樾书房走去。轻推开那扇未掩上的玉门,她一眼看见了斜靠在床上的宁樾。

他手上虚虚握着一卷玉简,无力地搭在床榻上。双眸直直看向前方,略微有些泛红,目光中抓不到一丝情感。

似是察觉到有人来了,他身子轻轻晃动,侧首看去。但见到来人是季疏浅时,眉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你…怎么来了?”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都掩不住沙哑。

季疏浅定定看着他,两步走到他身旁并肩坐下。“……有些事,发生了也没法改变…要向前看。”

她觉得这样一句听起来太过虚浮,又接着补充一句道:“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六界一个交代。”

宁樾看着她,目光下敛落在手中的玉简上,长睫毛微微扫下。季疏浅看向他,侧脸轮廓锋利而清隽,神情专注地盯着玉简。

她有些好奇地凑近了身,才突然发现宁樾拿着的是一本医书古籍,心头猛的一阵刺痛,她看着宁樾沉默不语。

若是失去了这个妹妹,宁樾或许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几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季疏浅看着格外专注的宁樾都不忍出声打断。

“宁樾,我们去一趟月华殿吧。”

她估摸着时间,这个时候应该礼成了,最是合适她去问清这来龙去脉。

若是在大典时打断,必会落人口舌酆都目中无人。而再晚一点…就更不合适了。

她自虚空一化,将虚华剑握在手中,执剑走上大殿。而宁樾则是眼底一片寒霜,一言不发地迈了上去。

大殿之上,觥筹交错,宾客交谈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所以季疏浅和宁樾进去时,几乎无人注意。

“父皇,儿臣参见。”冰冷的嗓音贯穿大殿,让在座所有人惊了一惊。

神帝喝了些酒面色红润,只听到这么一句,他怒火中烧地扭头看来。

“放肆。”二字都到了嘴边,但一看到他身旁的季疏浅又立马咽了下去。

只是她正斟酌着怎么开口时,余光中人影和剑光一齐闪出,剑光疾起,偏锋侧进,宁樾拔剑而出,直指神帝。

这一变故来得太快,周围宾客都没有反应过来。季疏浅倒是迅速反应过来,只是心中一惊。神帝也迅速反应过来,双手张开试图抵挡。

但这一剑诡异迅疾,还带着排山倒海的剑气。众目睽睽之下,神帝被剑气震地踉跄后退两步。

宁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玄天指着他的喉咙,幽幽道:“父皇,不觉得这剑招很熟悉吗?”

神帝狼狈却又怒火中烧地看着他,宁樾没管他反应,轻笑一声道:“这是魔君最常用的招式,一剑封喉。”

“父皇,你连我都挡不住,怎可能赢过魔君。”

一句话不留情面地响彻月华殿,神帝的脸一点点涨红,怒气冲冲道:“太子,你要造反吗?”

季疏浅心里忽然一动,她差点忽略了这场大战最关键的点,倒是宁樾点了出来,神帝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赢了实力悬殊极大的魔界呢?

“慢着。”她冷冷打断神帝,“神帝陛下,珈若奉父皇之命前来询问两界大战之事。”

她话一出,整个大殿一片唏嘘。众人皆知,酆都统领六界,一般情况下不会插手几界间的事务,小打小闹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酆都一旦插手,就势必不会轻易了了。

神帝没料到珈若居然是奉酆都大帝之名来的,一下子面如死灰,几乎是语无伦次道:“两界之间纠纷而已……”

“两界纠纷难道就容的神族士兵的铁骑肆意掠夺魔族百姓吗,就容的神族践踏魔族百姓尊严吗,就容的神族虐杀数以万计的魔族子民吗?”宁樾突然怒视着神帝,锋利的下颚绷的紧紧的,紧握先天的手有些颤抖。

季疏浅一愣,她都不知宁樾是什么时候得知了这些消息,但她都没有听说过。在心中暗暗感叹,神帝的消息封锁得真是好,惨无人道的事做尽了都没有露出风声。

“他所言可属实?”她冷眸一抬,盯着神帝逼问道。

“稚子胡言乱语而已。”他忽然镇定下来,冷静对答。

季疏浅看着他只觉得可笑,恐怕证据都销毁完了,他才会这般淡定。姜还是老的辣啊,后续应付都想好了。

但她轻轻勾了下嘴角,可她是酆都公主啊。

季疏浅微微抬起下巴,学着记忆中珈若不带感情的冰冷模样。

“如今不能只听几方之词,有些证据可以被改变,但人的记忆不会出错,神帝,我要看一看你的记忆,冒犯了。”她用着不容反驳的语调说道。

话音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想到,酆都公主竟会当场对神帝发难。神帝脸色越发难看,直直看着这个晚辈半晌说不出话。

季疏浅没管整个大殿中的议论纷纷,径直朝他走去。

“慢着,珈若公主,想必酆都大帝是叫你此行来调和两家战事的吧?公主殿下是否偏了题?”他一双眼眸幽深,却又似闪着一丝锋芒。

似是寒霜突至,气氛瞬间凝滞,无形的剑横亘在两人中间。

季疏浅表面云淡风轻地看着他,其实内心深处是波涛汹涌。

若是她父皇来了,恐怕真会为了平息战事,不再查这件事。

想到这里,她的余光悄悄瞥了一眼宁樾。

宁樾肯定不愿这件事就此一笔带过。

她压下内心的情绪,轻轻掀起眼皮看向神帝:“调和?那我就得从起因开始。神帝,如果我没记错是神族发动战争在先吧?”

神帝看着季疏浅,明明比她小了一整个辈份的少女,却有着和他不相上下的气场,盘问起来眉眼间有着她父神的影子。

他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浑厚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是。”本还想和她周旋,但他内心深处实在是忌惮酆都的术法。

季疏浅听到他承认地如此爽快,一时心头怒火熊熊燃起。她生平最恨发动战争之人,在她眼中,无论说的多么冠冕堂皇,究极根本发动战争的理由还是逃不过一个利字。

她看向一言不发,冷的和一座雕塑似的宁樾,传音道:“你想问什么吗?”

宁樾无动于衷,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季疏浅看着他冷冽的眼神,一股压抑的情绪似无形的风暴,肆意蔓延。

她低垂着眼眸,当年她也是这般,选择在沉默中放任情绪。

“问他详细的,他怎么攻克魔军的……多谢。”

季疏浅沉下一口气:“没事。”眼眸微转,打量着刚行过大礼,天地见证的神帝神后,只觉得有些可笑。

她斟酌着言辞,在珈若的记忆中,她知道了此时的魔界不仅兵强民富,还靠着一套万魔阵法所向披靡。自魔界分裂出来时,第一位魔王造出此阵法来护佑魔界万民,沿用至今从未出错过。可如今,神族攻入魔族,那就说明此阵法已经被攻破了。

季疏浅神情凝重起来,她明白宁樾的意思,这样一个镇守魔界万年之久的大阵毫无征兆地被攻破了,也不知神帝用了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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