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舒月溪就算是饿死,也不会下楼买早餐。
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被早已等待多时的姚文富缠上。
“月溪你终于出现了,上次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姚文富伸手就要去拉舒月溪的手,毫无意外扑了个空。
舒月溪在最初的惊愕后,如临大敌地后退两步,“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这个待会儿再说,你这是要出门吃早餐吗?我也还没吃,正好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边聊边吃。”姚文富提议。
“你跟踪我?”舒月溪思来想去,觉得多半是上次在医院碰面时,对方就已经偷偷跟在后面,不禁懊恼自己太大意了。
但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两人都在同一座城市,圈子也有所重合,早晚都会被对方找到。
想到这里,舒月溪只觉得胸口憋闷,一阵恶寒。
她不明白,自己几次三番都明确拒绝,时间也过去那么久,姚文富竟然还来纠缠。当初也是如此,她不胜其扰,连夜搬家,好不容易安生了几个月,现在又被对方找上门。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再来骚扰我,我就报警了。”舒月溪强忍害怕,冷着脸威胁。
但姚文富并不害怕,故作绅士:“怎么能说是骚扰呢?我不过是看你缺钱,特地给你介绍生意。”
“不用。”舒月溪不想再与他纠缠,转身往小区内走,却被姚文富拉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浑身僵硬,寒毛直竖,当即挣扎起来。
二人推搡间,一双温热有力的手自姚文富身后探出,牢牢钳制住他的手。
“哎,好痛!快放手!”姚文富惊呼,当即松开抓着舒月溪的手。
“你没看见她不愿意吗?”秦承腾出一只手将舒月溪拉到身后,低声问:“没事吧?”
舒月溪摇头,乖巧地躲在他身后。
“你是谁?”姚文富的手被牵制住,本就不满,见舒月溪躲在其他男人身后,心里十分嫉妒。
他看着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秦承,心里头的那股子嫉妒急速膨胀,几乎要化为实质。
贱人!还以为她有多清高,转头就找了个比自己更年轻的男人!
“是你惹不起的人。”秦承眼神锐利,手上更加用力。
姚文富痛得五官扭曲,只觉得被他捏住的手要断了:“哪来的神经病,再不放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那我很期待。”秦承吊儿郎当,像丢垃圾一样推开他,嫌弃似的甩了甩手,活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这个举动更是惹怒了姚文富,但他并不蠢,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不敢继续挑衅,转而问舒月溪:“他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语气活像是被原配戴了绿帽的丈夫一样。
“无可奉告。”舒月溪拽了拽秦承的衣角,示意他跟自己回去。
见她要走,姚文富又想拦人,却被秦承锐利的眼神吓退。
“别逼我再动手。”秦承双眼微眯,那眼神像只盯上猎物的巨兽,闪烁着极起危险的冷光。
姚文富怂了,隔空对舒月溪喊:“我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跟了——嗷!你怎么打人?”
秦承甩了甩拳头,语气漫不经心,脸上还带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你也配当个人?滚!”
姚文富直觉他不好惹,心头发怵:“你和舒月溪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承耐心耗尽,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道:“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果然是她男朋友!
姚文富恼羞成怒:“舒月溪你真是自甘堕落,这男的一看就是小混混,这样的垃圾你居然也要!”
自己有体面工作,有车有房,结果却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愣头青截胡,这口气如何咽的下。
“再不滚,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垃圾。”秦承挥了挥拳头,手臂肌肉拱起好看的弧度,将近1米9的身高成功让姚文富变了脸。
“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姚文富骂骂咧咧转身走了,心里打定主意要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