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你身体不舒服?我在这里有关系,可以带你插队检查。”说话之人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结实,带着无边眼睛,一双眼睛写满精明市侩。
舒月溪惊讶看着姚文富,胃本能地抽搐起来,纯粹是被对方的油腻恶心到了。
她薄唇紧抿没有说话,神色冷若冰霜,对他视若无睹
姚文富却像是看不懂她的拒绝,视线像条黏腻的水蛭,牢牢粘在她白净柔美的脸上。心想一段时间不见,她长得越发漂亮迷人。
打从第一眼见到舒月溪,他就起了将人弄到手的心思,想方设法接近对方,威逼利诱,步步紧逼,奈何她就是软硬不吃,宁愿辞职换工作,也不愿接受自己的包养。
快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怎能甘心?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他私下处打听,总算通过私人侦探弄到她的联系方式,结果没聊几句就被拉黑。
现在碰巧又在医院碰巧遇上,可见他们之间果真是有缘分的。
姚文富越想越激动,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又马蚤又痒,恨不得马上将舒月溪搂在怀里蹂躏。
他看向舒月溪的眼神越发炽热。
好恶心!
舒月溪差点当场吐了出来,好不容易终于拿到药,她立刻转身想离开,却被姚文富拦住。
“好歹我们曾经共事过,你怎么如此绝情。”姚文富脸上表情油腻浮夸。
“让开,不然我报警了。”舒月溪少有地强势起来,侧身绕过他,加快脚步朝医院门口走去。
姚文富却紧追其后:“上次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有一家国外出版社正在找画师,我看你就很符合要求,不如我们去找个地儿坐下来详细聊聊?我可以帮你争取到这个资源。”
舒月溪低头小跑起来,对他所说的话充耳不闻,半个字都不信。
因为跑动,她的气息乱了,微微喘息,面颊也染上红晕,更衬得肤白胜雪,纤细柔弱。
姚文富眼里对她的痴迷转化为浓稠的欲望。舒月溪越是拒绝,他心中的征服欲被刺激得越发膨胀。
舒月溪如芒在背,到了医院大门伸手拦车。
“我开车送你回家。”姚文富提议。
舒月溪理都没理他,拦下一辆附近的出租车便坐进去,催促司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医院。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她通过后视镜发现姚文富并未转身回到医院,而是往马路对面走去,也不知要做什么。
舒月溪并未多想,只庆幸终于甩开麻烦了。
等回到家后,舒月溪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秦承听到响动,从厨房里探出上半身:“回来了,你脸色怎么看着不太好?”
舒月溪视线在他俊美的脸庞和身上穿着的粉色小花围裙上多看了几秒,紧绷的心情有所舒:“我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
“好,饭菜我给你留着。”秦承将炒好的菜分盘装好,想着等她休息好了热一下就能吃。
也许是昨晚没休息好,舒月溪一沾上枕头就沉沉睡去。
她没想到的是,以为被自己甩掉姚文富,此刻却在楼下和保安套近乎。
舒月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钟,最后被编辑打来的电话吵醒。
“喂?”她声音困顿,浑身有气无力。
“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你前几天提交上来的春季稿甲方爸爸不满意,要求全部重新再画,故事内容也要换新。”编辑是老熟人了,没有废话,直接宣布结果。